小舟看烟波

一个写手,海棠。
取向铁虫/哈德/盗笔

“我想所有迷人的都是被宠爱着的,这是他们吸引力来源的秘密。”



我从没想过他真的会死。他是那么高高在上,他近乎如一座雕像般永恒的存在于威斯敏斯特周遭的大雾中,在我的生活里若隐若现。每当森林中的精灵吹开迷雾时,他与我共舞。而我又总会顽劣的推开他递来的白玫瑰,如孩童般模仿着他的语气,“我只钟爱不确定的浪漫。” 他总会报以炽热的目光——我想那种热烈可以烧掉太平洋。


我还记得他在圣母院旁的河畔上亲吻我的金发,我仿佛看见他灰绿色的瞳孔里浸满了甘美的帕图斯酒。隔日我便心安理得的攥着钞票不辞而别,戴着白色的遮阳帽走在卢瓦尔河谷,赤脚踩在滚烫的鹅卵石上与年轻的姑娘嬉闹。但那时他仍然会将爱情的非道德性奉若神明,对我笨拙的谎言顶礼膜拜。

我总是肆无忌惮的向他袒露我的骄纵任性,在我俩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奥斯卡从来不是基督的忠诚信徒,我了解他。他那些如同被刺杀的鸣禽般深邃的思想也不该被囚禁在老贝利里遭受指责。

可是我从没想过他真的会死,死在这座被他称为“属于好人的城市”,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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